牢卒摇头说:“那贼子骨头硬的很,虽是个结巴,但就是不张口,怎么问也不张口,车骑大将军已经亲自审问了,都没有用。”

杨瓒眯眼说:“可……用刑了?”

牢卒说:“没有。”

杨瓒走过去,刚一到牢门口,徐敏齐立刻便发现了他,连忙从地上踉跄的爬起来,他身上缠着锁链,脖子上架着枷锁,踉踉跄跄的爬起来,东倒西歪,差点撞在牢房门上,隔着栅栏伸手去够杨瓒,但是因着枷锁的束缚,根本无法伸手。

徐敏齐结巴的说:“我……我……没没没、没下毒!三……三三……”

他还没说完,杨瓒已经冷声说:“徐敏齐,我大兄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恩将仇报?”

徐敏齐睁大了眼睛,使劲摇头,说:“没没没……”

他一着急,更加说不出来,只能使劲摇头。

牢卒说:“三郎主,这厮嘴巴硬的很,一直不肯招认,车骑大将军已经问了许久,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杨瓒幽幽的说:“你们先出去,我自己来问他。”

“可是……”牢卒有些担忧,却被杨瓒阻止了话头,说:“不必担心,他戴着枷锁,还能如何?”

牢卒不敢多言,纷纷退出了牢房。

牢房中只剩下杨瓒和徐敏齐两个人,徐敏齐还想要解释,结结巴巴的说:“三三三……三、郎主!我……我……没有下毒!真……真真真的!”

哪知道上一刻还不相信的杨瓒,这会子竟然改口了,说:“我信,我自然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