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拽住锁链的手一颤,仿佛被锁链烫到,猛地松开双手,随着他松手的动作,徐敏齐整个人失去了桎梏的力气,向前一扑,摔倒在地上,仍然没动一下。

杨瓒颤抖的收回双手,掌心里还残留着深深的勒痕,锁链的印记仿佛烙印,烙在他的皮肤之上,久久不能散去。

杨瓒再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徐敏齐,眼神已经恢复了冷静,转身大步离开牢狱,消失了踪影。

踏踏……

随着杨瓒离开,一个人影慢慢从牢狱的深处转出来,面上带着笑容,竟然是赵国公宇文招!

宇文招站在牢狱的墙后,轻笑一声,说:“我们果然不是一路人,因为你除了比我伪善以外,还比我狠得多。”

他“啧啧”了一声,笑的十足愉快,很快也离开了牢房。

赵国公宇文招离开牢房,没有上辎车,而是翻身上马,对骑奴说:“回府去罢,不需要你了。”

骑奴应声,驾着辎车回了赵国公府,而宇文招一个人悠闲的骑马离开,往城外晃悠悠的去了。

宇文招一路走得很慢,断断续续,仿佛游山顽水一样,也不着急,天色昏黄之时,他才来到了郊外,勒马在一处山林之中,翻身下马。

山林中似乎早就有人,一个人影藏在昏暗与幽闭之中,影影绰绰,并不真实。

宇文招走过去,拱手说:“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