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叹气说:“为父真真儿冤枉死了。”

他又说:“儿子,你探听到了这个消息,便没有化解之法?这可不像我儿的作为。”

杨广故意说:“化解?如此娇媚的美人儿送到跟前来,怕是父亲不想化解罢?”

杨兼轻笑说:“哦?倘或为父不想化解,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我儿便要有个小弟弟了。如此也好,我儿向来形单影只,没有同龄孩儿陪伴,有个小弟弟也不错?”

杨广黑着脸,似乎被杨兼抓住了脉门,不情愿的说:“儿子已经准备好了,父亲不必操心。”

杨兼爱抚着杨广的小头发,笑眯眯的说:“我儿真乖,那小弟弟的事儿,暂且不提罢。”

杨广:“……”

就在众人“僵持”之时,仆役突然进来通报,说是有客人来了,尉迟迥说:“甚么人?老夫正在宴请人主,旁的人一概不见,去回了罢。”

仆役为难的说:“可是……可是,来人说是国公您邀请他们来赴宴的。”

“我?”尉迟迥更是奇怪,自己甚么时候邀请了旁人?

尉迟炽繁眼眸中突然充斥着惊喜,惊呼说:“温郎!”

宇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