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兼说:“兼不需要你的脑浆擦地,怪恶心的。”

韦艺:“……”他突然打了一个磕巴,肝脑涂地真的是这个意思么……

杨兼继续说:“兼只需要你说一句实话。”

“实话?”韦艺心窍中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说:“甚么实话?”

杨兼眯起眼目,说:“兼问你,蜀国公此进京,到底包藏了甚么祸心?”

“这……”韦艺心中轰隆一声,怪不得从一开始便觉得不对劲儿,这会子一听,真真儿的不对劲儿,甚么爬墙头被抓,或许都是计策,自己钻进了杨兼的大坑里。

恐怕杨兼想要问的,就是这句话!

韦艺脸色苍白,杨兼等人看到他的脸色,便知道尉迟迥果燃包藏祸心,而且这个祸心还有点子大。

杨兼挑唇一笑,幽幽的说:“怎么,不说?”

“卑将……”韦艺迟疑的说:“卑将实在不知……不知道啊,人主您说的甚么意思?卑将听不……听不懂……”

杨兼笑了笑,很随和的说:“在兼的面前装期期艾艾?你还嫩了点子,无妨,不愿意说也好办……大将军,继续罢,正好兼也想看看,蚯蚓切成两段,到底能不能变成两个蚯蚓。”

“卑将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