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艺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不太对劲儿,偷东西?!
韦艺脸色瞬间又不好看了,说:“这……人主您身为天子,偷、偷窃这不太好罢?”
杨兼温柔的说:“韦将军你怕是耳朵不好,兼说的是让韦将军你去偷东西,不是兼自己去。”
韦艺:“……”
杨兼笑的善解人意,说:“放心好了,只是叫你去恩师的家中,偷些东西而已。”
恩师,可不就是尉迟迥么?
杨兼让韦艺去偷尉迟迥的东西,韦艺越听胆子越小,苦着脸说:“人主,您就别跟卑将开顽笑了。”
杨兼扬着唇角,说:“你看兼笑了么?”
韦艺根本不敢凝视杨兼微笑的唇角,只觉得头皮发麻的更严重了,说:“可……可……尉迟迥素来为人小心谨慎,心机颇重,卑将怎么可能去他府上偷东西呢?”
杨兼点点头说:“正因着蜀国公小心谨慎,所以只有你这个门生可以偷东西,不是么?换做旁人,那是万万不行的。”
韦艺连声说:“卑将也不行啊!”
杨兼啪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是男人,就别说不行。”
韦艺眼皮一跳,杨兼又说:“人主可是很看好你的,此事不成功便成仁,你自己看着办罢。”
韦艺现在是进退两难,他有把柄握在杨兼手中,不去不行,但是如果真的去了,那就是和尉迟迥彻底决裂了,毕竟杨兼虽然还没说偷甚么东西,但是韦艺已经猜到了,绝对不是甚么杯啊盏啊之类的小顽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