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看了一眼毕国公宇文贤,宇文贤坐在轮车上,杨广只是扭伤了脚,很快就痊愈,但是毕国公是骨折,没有个月余是好不得的。
宇文贤坐在轮车上,怀里还抱着食合的盖子,甜甜的说:“窝是第一次做糕点,幸亏……幸亏没有失败,人主喜欢就好!那窝明日还给人主做糕点粗!”
杨广顺手拿起食合中的牛舌饼,尝了一口,面相十足刻薄的说:“味道也就一般,还差得远。”
其实杨广说的是大实话,牛舌饼的外形还好,但是味道比杨兼做的差得太远了,没有一口咬下去欲罢不能的感觉,只觉得吃了也就那样,不吃也不会多想。
宇文贤愣了一下,随即两只大眼睛泪泡泡的,杨兼看了一眼杨广,让他不要多说,小心惹哭了宇文贤。杨广看懂了杨兼的眼神,故意挑起肉嘟嘟的唇角一笑,说:“不过毕公放心,父皇是从来不忍心打击旁人的,一定会说十足好吃,滋味很好等等的话。”
杨兼:“……”好像杨广亲眼所见了一眼。
宇文贤被他说的一愣一愣,随即“哇——”的一声,哭着转着轮车跑出去了。
琅琊王嘴上挂着点心渣子,眨巴着大眼睛说:“窝觉得挺好次的鸭!肿么就哭呐!”
杨兼头疼不已,按理来说,儿子的年岁不小了,但是便宜儿子好像特别喜欢招惹小孩子,不,是欺负小孩子,但凡是小孩子,就没有不被杨广欺负的。
杨兼说:“儿子,你……”
杨广则是理直气壮,负手而立,小肉手背在身后,说:“父皇,儿子只是说了一句大实话。”
的确如此,杨广只是说了一句大实话,但是问题就在于,杨广说的是毫不润色的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