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岿笑的很和善,微笑说:“滕王言重了,不过是一件袍子而已,值得甚么?”

“对!不过是一件袍子而已!”罪魁祸首惹了事情的韦艺还应和说:“袍子……不要紧!美人儿才要紧!”

韦艺说着,突然伸手,一把捏住萧岿的下巴。韦艺乃是武将出身,身材不如元胄那般高大巍峨,但也是足有看头。至于萧岿,萧岿看起来文质彬彬,身材高挑,但仔细一看,他的身量比武将出身的韦艺足足高了半个多头。

韦艺突然捏住萧岿的下巴,这举动不只是令人咋舌,还十足的滑稽。

韦艺嘿嘿的笑着说:“炽繁姑娘!你越长越漂亮了!女大十八变,诚不欺我啊!只是这胸……怎么好像小了?”

韦艺说着,“砰砰!”的拍了两下萧岿的胸口。

萧岿就是脾性再好,脸色也慢慢落了下来。

杨瓒急中生智,连忙给二兄杨整打眼色,两个人一边一个,架起韦艺,不让他动弹,避免再做出甚么惊人举动。

杨瓒说:“对不住对不住,韦将军他饮醉了,实在失礼。”

萧岿整理好脸色,变脸一样,又挂起微笑,说:“怎么会呢?韦将军不过是饮醉了,谁都有饮醉之时,仁远并未放在心上。看来韦将军醉的不轻,还是快些扶他去歇息才好,饮一些醒酒汤,免得明日头疼宿醉。”

杨瓒生怕韦艺又说出甚么惊人的话来,赶紧和杨整架着韦艺便跑。

杨兼转头一看,便看到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好似绑架一样抬着,狐疑说:“韦艺这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