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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杨广从露门散学回来,回了路寝宫,将琅琊王、阿史那国女和悯公主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兼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没成想阿史那国女也有‘怕’的人。”

杨广说:“还不是父皇招惹的?如不是父皇把阿史那国女迷得晕头转向,国女又怎么会跑到馆舍去惹事儿。”

杨兼挑了挑眉,立刻岔开话题,说:“儿子,父父做了夜宵,一会子晚上食。”

杨广脸色登时僵硬起来,板着小嘴巴,脑海中莫名响起悯公主的话。

——胖呋呋的小弟弟!

杨广的脸色越来越黑,抱臂冷漠的拒绝,说:“不食。”

“不食?”杨广还是头一次被儿子拒绝,每次一提吃的,就算杨广并非是钟爱口舌之欲的人,也会颠颠颠的跑过来。

杨兼恍然大悟,说:“儿子,你一点子也不胖,那是婴儿肥,可爱,真的,十足可人。”

杨广坚持:“不食。”

杨兼继续说:“炸酱面还是手抓饼?蛋黄肉松青团?炸元宵?脆皮炸鸡?烤鸡架?”

杨广的眼皮狂跳,虽然还抱着手臂,但已经被“引诱”了,轻轻哼了一声,十足勉强的说:“那……稍微来一张手抓饼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