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陈人偷走了!”

“甚么叫短暂丢失?”

萧岑继续说:“当日晚上,下臣没有找到军备文书,但是第二日酒醒之后,莫名发现军备文书掉落在案几后面,现在想来,很可能……是有人偷了文书,趁着下臣不注意,又偷偷放了回去。”

萧岑管理的就是军备粮草的问题,草绳桥也在文书之内,丢失文书和被劫粮草就是前后脚的事情,这未免也太巧了,如果没有劫粮草的事情,萧岑或许还想不到,但如今出了事情,萧岑觉得这并非偶然。

杨兼眯眼说:“如此说来,咱们军中有细作了?”

他说着,眼神平静的扫视着在场所有人,除了权景宣正在侦察渡口,其他人等全都在幕府之中。

杨兼便说:“燕饮章昭达那日,诸位在做甚么,不防都说说看。”

蔡王杨整第一个开口,说:“燕饮之后,臣弟与三弟同路,回了营帐歇息,在营帐门口才分开。”

滕王杨瓒点点头,二人是有人证的,都可以给对方作证。

萧岩说:“卑将直接回了营帐。”

权琢玠也说:“下臣也直接回了营帐。”

因为当时已经夜了,燕饮结束之后,其实大家都直接回了营帐,只有萧岑去了处理公务的营帐,也算是一个意外了。

众人全都说了一遍,杨瓒突然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开口,犹豫再三,还是说:“皇兄,臣弟回营之后,因为醉酒胃疼,想要起身饮些醒酒汤,出过一次营地,去了膳房,当时有膳夫可以作证,路上……路上看到了镇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