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玄看过去,萍站在屋子里,正从窗户往外瞧。
“你们没事吧?”萍跑出来看了看沉甲,又看看邵玄,不管是沉甲还是邵玄身上都有血迹,不过这并不是他们的血。
检查发现没受伤之后,萍才高兴地道:“快进屋去,我准备吃的!”
既然萍这般高兴,显然,伏湜也没大碍。
伏湜在屋子里歇息,身上有不少伤,但能保住命已经足矣。
看到邵玄搬过来的藤筐之后,伏湜夫妇面上的喜意更是抑制不住,嘴巴都笑得裂开了,那张大嘴看上去相当瘆人。
若不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邵玄对他们有了更多了解的话,肯定也会和其他部落的人一个想法:咢部落的人真可怕!
让他们一家三口多交流交流,邵玄出来看看周围。
他听到那条小鳄鱼在叫,不过并不是因为害怕,那声音听起来与之前有些不同。沉甲家前面的这个水池旁边,一条八米左右的鳄鱼走过来,爬进水池里,它的眼睛是黄褐色,看人的时候总是冷冰冰的,让人心里发寒。
在它进入水池自后,便将那条小鳄鱼叼起,从水池的一边游到另一边。
那些能轻易将人的胳膊扯下的锥形牙齿,在叼着小鳄鱼的时候,却没有半点杀伤力,反而如保护拦一般,护着那条小鳄鱼。
这也是一种会护崽的动物。
之前被邵玄用陷阱困住又被清一给捏断脖子的人,尸体被人带走了,并没有留在这里喂鳄鱼。邵玄知道,那个人的身份肯定有些特殊,而且并非咢部落的人。
在咢部落,人与鳄鱼和谐相处,真正的情形就是如今这样,没有多亲昵,却也不会相互伤害。入侵者就是他们的共同敌人。
“什么?!!”
邵玄正看着周围那些鳄鱼,就听屋子里萍惊讶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