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栖芪看着不大的院子里,地上种的那些幼苗,惊得不知如何是好。
快步上前,栖芪看了看地面,因为没有人浇水施肥,有些地方还裂开了。
“长老,这……你怎么种的?”栖芪问向邵玄。
“就跟你们那样种的,上次您也过来看过,就发芽那时候浇过一点水,肥料还没用呢。”邵玄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陶缸,那里面是栖芪给的肥料。
当时栖芪还跟邵玄说过,幼苗长成什么样的时候,就浇点那个。可是邵玄一忙起来,就忘了,全部心思都放在云纹上,压根没记起来还有幼苗、施肥、浇水这回事。
对邵玄的话,栖芪也不怀疑,她这段时间也偶尔上山看过,想跟邵玄交流一下千粒金幼苗种植的事情,谁知每次来邵玄都闭着门,她也就没打扰,这次是真的事态紧急,不得不拍门了。
看了看那些幼苗,栖芪满脸愧疚:“长老啊,让你失望了!”
“怎么了?你们种的那些幼苗出问题了?”邵玄问道。
栖芪老脸通红,惭愧之色更浓,不知如何说。何止是出问题,原本长得好好的幼苗,一株株开始枯萎了!
栖芪带着邵玄往几处田地里过去,从山上到山下,不管是哪块地里,情况都是类似的。
“一开始还好好的,大家还挺高兴,可是,长着长着,就不行了……”栖芪跟邵玄讲述这些时日来,地里千粒金幼苗的生长情况。
邵玄也想不通。按理说,栖芪他们将幼苗照顾得那么好,刚发芽那段时间长势多强,怎么就萎了呢?
营养跟不上?
肥料栖芪等人都早有准备,每天都盯着,好几个人一起盯,听邵玄说发现千粒金的地方偏干旱,栖芪等人也减少了浇水次数,每次也看情况稍微撒点,不会撒多。
水土不服?
都发芽长叶,一开始的长势还不错,可长着长着就蔫了,一株株就这么死去,栖芪等人也看着心痛不已,几位老人好几天都没睡着了,商讨了各种法子,挨个试过来,也没能缓解这种情况,现在,十块种了千粒金幼苗的地里,就只剩下二十来株幼苗了,长得倒是比邵玄后院的那些要高出很多,已经到膝盖高了,可就是蔫不拉几的,状态比邵玄后院的那些还差,如风烛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