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钮钴禄东珠。”姑娘回答,“我以前和家里的管家练过武术,稍有身手,对抗恶徒是没问题的。”
“你把我当成恶徒了?”绵恺问道。
“你嘛,恶徒倒算不上,只是个自私自利的男人罢了。”东珠伸了伸胳膊,“还要比第二回合吗?”
“不了,我比较惜命,受不了您的捶打。我走了!”
“等一下!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呢!”
“我姓黄,名绵恺。东珠小姐,今日我服了,咱们来日再战!”
第二日,绵恺来到了月庐楼,听见有人在说书,便凑上前去听听。绵恺上前一看,只见那说书人,皮肤白皙,长相秀气,一缕小胡子十分整齐。他身穿唐装,头戴一顶圆帽,还戴了一副黑色的小圆眼镜。他的声音有些奇怪,说粗不粗,说细不细,像是细嗓装作粗声。
绵恺仔细端详那个说书人,看出了端倪。他走上前,对说书人道:“别说了!别说了!”然后转过身对着众人,“各位,这说书人,是个冒牌货!”
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说书人质问绵恺:“你这个小子!凭什么说我是冒牌货?”
绵恺走到说书人旁边,摘下了他的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落了下来;然后他用手一揭,揭下了他的胡子。台下的人大惊:“这说书的是个女人!”“怎么会是个女子?”“那她的嗓音也是装出来的?”……
东珠被揭穿,气得撅着嘴。绵恺对众人道:“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东珠上前一步,揪住绵恺的衣领:“黄绵恺!你为什么要揭穿我?”
绵恺不屑地看着她,道:“你一个女子,在这里说书干嘛?”
东珠回击道:“谁说女子就不能说书了?谁规定说书必须是男子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