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告诉二叔,他怎么欺负你了?”
望住聂简臻专注的眸子,舒云鸥鼻尖一酸,眼眶越来越湿。
她抬起头,指着曹赫然,一字一顿道:“他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
曹赫然:“……我、我说的是事实!”
舒云鸥顾不得脸上的伤口,用力揉一把眼角:“他还说我爸爸不回家,是因为我妈妈连小三都不如。”
曹赫然扯着嗓子喊:“本来就是!不然你爸爸怎么可能不理你?!”
一句叠着一句,说是触目惊心也不为过。
许老师震惊不已:“曹赫然同学,你怎么能这样对舒云鸥同学说出这么没礼貌的话?”
说话时,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向曹妈妈。
显而易见,曹赫然的家庭教育方面必然存在严重的问题。
有些事,如果不是家里人碎嘴,小孩子根本不可能知道。
曹妈妈的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
舒云鸥憋得满脸通红:“你——”
“你”了半天也没能憋出后续,骂人的话在舌尖转了几个来回,都没能成功地甩到曹赫然脸上。
她实在是做不到在众人面前骂脏话。
许老师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正要和稀泥时,聂简臻终于开口。
“这位女士,你说你老公在聂氏工作,”聂简臻站起身,整理好衬衣下摆,“刚好,我在聂氏也算有些话语权,不介意帮你老公调整一下工作岗位。”
这话一出,曹妈妈当场吓得脸色发白,只能勉强维持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