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的几次“亲密接触”全部都发生在舒云鸥睡到昏天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情况下。
当然,亲亲那次是意外!
在清醒时将彼此的距离缩短到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是第一次。
聂简臻自然察觉到舒云鸥的紧绷,忍不住勾唇低笑:“别害怕,我只是想好好睡觉。”
那你就好好睡呀!
平白无故靠得这么近做什么!
头发上的水汽都要沾到她的脸颊上了。
舒云鸥顿了顿才硬邦邦地回:“才没有人关心你到底想没想别的。”
话虽如此,舒云鸥还是默默地裹紧了小被子,并且自以为不被发现地向床边小幅度挪动。
扭来扭去,把自己扭成了一条小毛毛虫。
可惜,刚挪出一小段距离,还没来得及窃喜,就被聂简臻勾住睡衣腰带扯了回来。
舒云鸥白白软软的一小个,扯起来实在是很容易。
聂简臻没有用什么力气,但也容不得舒云鸥挣扎。
舒云鸥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刚好压到聂简臻的手臂上。
聂简臻的手臂略一回勾,大掌便彻底勾住舒云鸥的腰,形成一个紧密的拥抱。
滚烫的掌心熨在小腹的位置。
暖烘烘的,让舒云鸥想到来月经时必不可少的暖贴。
身体不受控制地软下来。
细瘦的背脊与宽厚的胸膛相贴。
连带着的,还有两处心跳。
舒云鸥挣脱不开,只能不安地蜷成一团。
第七脊椎的棘突突兀地支起。
聂简臻只要略一垂眸,就能看到她纤细又脆弱的脖颈。
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喉中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