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这是迟意,我老……”
“婆”字没说出口,被迟意拧了把手臂。
周寒舟疼得噤言。
两人只有在床上才这么叫,最近他总会故意拿出来说,结果一不留神成了习惯,嘴差点没把住门。
迟意的脸全丢尽了,耳尖红的要滴血。
“阿姨,我叫迟意,是他经纪人。”
周寒舟补上句,“也是我女朋友。”
办公室恋情啊。
还挺时髦。
陶容问:“小姑娘多大了?”
迟意刚要张嘴,又被周寒舟抢先,“跟我一年生的,小半个月。”
陶容点头,让他们到客厅歇会儿。
迟意忙说:“我帮……”
没等说完,周寒舟揽着她肩头,把人带出去了。
厨房里“咕嘟咕嘟”地炖着菜,听得迟意心里惴惴不安,凑到周寒舟跟前,嘀咕:“我帮你收拾吧。”
“你别沾手。这地上都是碎玻璃,受伤了怎么办。”
周寒舟收拾干净,晃到厨房倒垃圾,又跟陶容说了几句话。
隔得太远,迟意听不见,手掌不安的在裤子上摩擦。
半晌,周寒舟端着洗干净的苹果出来,注意到她的情绪不对劲,柔声问:“紧张?”
迟意点头,表情无辜:“有点。刚刚被阿姨撞见咱们两个……她会不会反感啊?”
“不会。”
周寒舟胸有成竹:“她顶多对我有意见。”
正说着话,陶容端着炸好的虾仁出来,放在迟意面前,“尝尝阿姨的手艺。”
“哎。”
迟意听话,咀嚼的时候腮帮子鼓鼓的,挺可爱。
陶容母爱泛滥,说话都不自觉放轻声音,怕吓到她似的,问:“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