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有太多情绪在翻涌,既悔又疼,我只能将夏洋拉进怀里死死拥住,一遍又一遍唤他的名字,我何其有幸,能让夏洋如此爱我。
伤害烙下的痕迹已经没有办法磨灭,我是太可笑,是个懦夫,一直没有勇气正视自己的错误。我寄希望于夏洋能够变好,这样我的良心会少受一些谴责,然后我就能心安理得地和夏洋重新开始。
但这些都是不可能的,我得正视这一切,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没办法放开夏洋,即使以后的相处中,可能始终都会遭受悔痛的折磨,但这都是我必须承受的。
我变了态度,把他拎去浴室,剥得光溜溜,打开花洒对着他冲,小羊在我的注视下慢慢硬了,我吩咐他自己洗干净,他就乖乖的涂抹沐浴露,甚至是身体里面。
然后我关了水,就这样把他顶在墙上,进入了他。
夏洋疼得抽气,被全然入侵之后,却是满足地叹息:“哥,哥……操我……狗狗想要……呜……”
我自然没客气,除了腰胯的律动,没给他一点儿爱抚与亲吻,全程冷漠得近乎无情。夏洋被我操哭了,搂着我的脖颈,哼哼着唤疼,可他硬邦邦的东西始终抵着我的小腹,因为顶端溢出来的腺液,滑溜溜地磨蹭着。
没一会他就不行了,腰肢打挺,看起来要射,却被我一把掐住根部,夏洋急得胡乱蹬腿,哭滑了音:“哥——!哥!别这样……啊……!”
我顶着他的前列腺狠狠地磨,他哭得泪眼婆娑,眼睛微微翻白,本能地求饶:“我不敢了!哥……我再也不敢了……咿……啊啊啊……”
我这才吻了吻他的唇:“你再跑,我打断你的腿!”
小羊胡乱点头,我松了钳制,转而握住他套弄,他身体猛地一挣,痉挛着射在了我手心里。
第30章 32
这场久违的性事没那么容易结束,之后我们又去了床上,他被我拽着头发压在身下,发了狠地侵犯。屁股有段时间没被使用过了,紧得像是处一样,还特别会夹,我越发失控,手不由自主摸到了他的脖颈,稍微用力,限制了他的呼吸。
小羊紧张,本能绷紧身子努力吸气,但侧脸和耳根还是一点一点憋得通红,他受不住,一手攥紧床单,一手来掰我的手指,掰不开,急得直哭,动了动唇无声唤我:“哥……”
这一瞬我恨不得就在这样的极致中了结彼此,但终究是舍不得,我吻掉他眼角挂着的泪滴,腰肢挺进最深处,贴着他的耳根唤他:“乖仔。”
被我浇灌的同时,小羊高潮了,我松开了手,他浑身瘫软眼神涣散,流着口涎呛咳喘息,只有腰肢和小屁股随着射精规律地痉挛。
我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把人翻成正面,才发现小羊射精之后失禁了,这会还滴滴答答地漏着,我抓着他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晃了晃:“怎么偷偷尿了?”
小羊只是呜咽,还给不出太多反应,我打开他的双腿,看到他熟透的小穴不停收收缩缩,里面的媚肉若隐若现,一点点将白浊挤出来,我脑子一热,把自己不完全硬的东西又硬塞了进去。
夏洋哼哼着捂肚子:“不,不行了……哥,满了……”
我俯下身去吻他:“满了正好,给你堵上,怀个狗崽崽。”
小羊的意识还不太清醒,捏着我的肩膀推了推:“不要……不要狗崽崽……戚哥,只能有一只小狗……呜……”
我逗他:“你是戚哥的羊仔。”
夏洋摇头否定,带着几分胡搅蛮缠的意思:“是狗狗!是戚哥的狗狗!戚哥……你再疼疼狗狗……”
我就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抱着他安抚温存。好一会小羊终于平复下来,他伸手摸了摸我脖子上那块咬痕,声音有些颤:“哥,我想看看。”
我到现在除了露了个工具,确实捂得严严实实,小羊要解我的衬衫扣子,我下意识往后仰:“没什么好看的。”
小羊却不依不饶,撑起身子,攥住我的衣襟不让我躲:“那你以后都要穿着衣服和我做爱吗?”
我妥协了,自己解开两个纽扣,露出心口被他捅的伤疤,他从前就最在意我的伤,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我的身体上会有他亲手弄出来的痕迹。
夏洋小心翼翼地触碰,却倔强道:“我没错,你活该!”
我点头,伸手揽住他:“是哥自找的,乖仔,哥不疼,没……”
话没能说完,我知道夏洋凑上来吻了吻的心口,但我不知道他从那个角度一下就看到了侧腹那道多出来的伤疤,此刻衣服被他暴力扯开,夏洋的泪水无意识地涌出,他唇瓣颤抖,却连一句质问都不能好好表达出来。
这反应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伤,我以为他送我去医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确实有些措手不及。我遮了他的眼睛,不让他再看,把他抱在怀里哄着:“都过去了,一点儿都不疼了,是我活该的,不哭,不值得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