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敏了!痒的受不了!”钱唯力求清白,赶紧拉开了自己的一条裤腿,“你看,全部是红疹,我是来敲门让钱川带我去医院的,刘诗韵晚上喝酒了,现在死活摇不醒,而且这森林公园那么偏,大半夜的我想着找个男的一起去医院比较安全……”她探头探脑地看了看陆询身后,“那个,能不能帮我叫一下钱川。”
“你等一下。”陆询说完,又“砰”地关上了门。
过了片刻,门才重新打开,钱唯一抬头看见来人,就愣了愣。
“陆询?”
站在门口的不是钱川,仍旧是陆询,他已经换下了睡衣,穿了一身简单的t恤和修身牛仔裤,一双眼睛里已经没了惺忪,他看了一眼钱唯:“还不走?你不是痒得受不了了?”
“是很痒不过……”
“那你愣着干什么,走啊,我带你去医院。”
钱唯下意识跟着陆询走着,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帮我叫醒钱川就行了,不用你带我去哎。”
“钱川后来一个人喝了五瓶啤酒,一个人又唱又跳了半个小时才肯睡觉,现在完全睡死了。”
“没事,你不用怜惜他,踹醒他就行了。”
“钱唯。”
“嗯?”
陆询看了她一眼:“你再废话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