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周清是长得很周正,但没有陆询帅;身高不错,但没有陆询高;皮肤挺白,但没有陆询白;眼睛挺好看,但没有陆询那种看你一眼都惊心动魄的悸动感。”
“可人家为人周到啊!陆询什么时候能屈尊给你端茶倒水?”
钱唯想了想,认真道:“我现在才意识到,我原来就喜欢陆询这股冷冰冰的气质,你想,陆询不体贴不周到,说明他确实从没有恋爱过,也没被人调教过原来还要对女生端茶倒水的,这也从侧面说明他还很单纯,不像周清一样懂得套路,陆询还是白纸一张,要是谁搞定了他,想怎么调教怎么调教,未来还有很大的可塑性。”
“……”刘诗韵同情地看了钱唯一眼,“钱唯啊,你已经毒入五脏六腑了,陆询那是正常人能改造得了的?”
“没关系,我想好了,要是改造不了,他不给我端茶倒水,我给他端茶倒水就行了。”
“钱唯,你这绝对是斯德哥尔摩了,常年遭受陆询凌虐,最终和他虐恋情深了,但朋友,你现在这个行为,就和一个人常年靠吃屎饱腹,吃多了就以为自己离不开屎爱上屎了一样,其实只是一种错觉,醒一醒。”
“陆询要是屎,那我愿意勉为其难做一只屎壳郎。”
“……”
说完,钱唯又低头下意识看了眼手机。
刘诗韵有些不解:“你是有什么事吗?接了个比较事多的客户?从坐下到现在你几乎保持着一刻钟看一次手机的频率啊。”
钱唯有些失落:“以前从没有我外出吃饭超过一个小时陆询还不给我电话的例子,搞得现在我有点不习惯,可能都形成条件反射了,他不喊我加班我都有点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