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尽快恢复,然后借着这本通灵宝鉴回去。
“你不准动他。”安若沉声道。
是警告,也是极力的争取。
不论是她平日为人的底线,还是基于对这具身体感情的基本尊重,身为局外人的安昙,都不应该被人牵扯进他们之间的是非。
“不准”他冷冷一笑,长臂一展,猛地捏住她的脖子。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不要忘了,你只是我的一个仆人。”
“那是你自以为是,我可没有答应。”说着,全神贯注的一脚,猛地朝穆渊下身踢去。
明明说好是合作,可原来他只当她是个仆人。
很好。
这种没有自由的交易,她宁可亏本,也不要再继续。
她要拆伙,哪怕不折手段。
“无耻卑劣。”穆渊脸色一变,猛地将安若甩了出去。
实打实地摔在地上,安若被摔得浑身巨疼,可也还是弹簧似的从地上弹了起来。
看着满脸防备的安若,穆渊冷笑一声,道“弱肉强食,你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看清楚现实才对,你打不过我。”
“可我看到的现实是,你外强中干,甚至连行走在阳光下都做不到。”安若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如果我做到了呢”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么你愿意跟着我么”
“”安若没有回答。
她心里很清楚,与虎谋皮就是钢索求生,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当初带他出来,本身就是危险之极的举动。
“放心,你还有时间选择,要么帮我办事儿,要么去死。”
拂袖间,安若只觉得眼前一花,等她睁开眼的时候,她又重新回到了车里。
“做噩梦了么”
安昙充满关怀的声音即时想起。
安若摇摇头,不去看书页里穆渊张狂恣意的脸色,径直指给安昙,道“你看得见这幅画么”
话音才落,安昙的脸就立马凑了过来。
“你没事儿吧若若,这哪有什么画啊,你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在安若睡着的时候,他早把这书仔仔细细地看过了。
除了外壳有些奇怪,他真没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