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神通境都没有,也没修行过阳魄化形术,哪能回答您!”
宛如在肉身上打上了某种标记,任一生从此前难于回归肉身,最终变成了只要距离足够近,他就能进入自己的身体。
“他也不行!”
张学舟描述了一下,这让任一生仔细思考了一番。
他的法躯依旧是法躯,而身躯也依旧是身躯,两者有联系但又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密无隙。
“那个疗养对身体的刺痛感很强,我不想回去”任一生连连摇头道:“再说我现在与身体通过阳魄化形术强化了感知和关联,没那么容易甩脱出去了!”
但任一生也不得不预防将来可能出现的变化。
“我身体都瘫痪了!”
“您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张学舟道:“但我很抱歉没办法解答,要不您等等时间看看情况?”
张学舟是知晓神通境并非一蹴而就的修行,任一生则是有想法但身体不给力。
这有些类似张学舟被煞气冲击后被众高官探望的情况。
“也就这点安慰了”任一生点头道。
尊上捣鼓这个术的目的大概率是用于延寿,术确实很好,但尊上的术也确实存在缺陷,甚至存在尊上不曾考虑的情况。
大伙儿说关心是假的,来看看情况又或热闹是真的。
任一生和张学舟叨叨,两人催促修行的事情最终没了下文。
“我当下与身体的关系就像磁的正极和负极,当相距的距离极近时,我能进入身体内并操控这具身体,当我距离极远时,我只是难于操控身体甚至对身体失去控制,但我远离身体似乎并无问题!”
两人各自对望了一眼,也只得将心思收起来。
包括他,也包括任一生,更是包括帝君和尊上,每一方都有一些不同之处。
等到一群人簇拥着骆天鸣而来,任一生不免也皱起了眉头。
从暮年公馆出来一趟不容易,各类繁杂的检测不提,这其中还有时间方面的限制,每三个月甚至半年才可能出来放一次风。
任一生没想到骆天鸣将放风的机会用在了他的身上。
任一生确实和骆天鸣没交情,相反,在任一生寻觅到一些隐秘线索的推测中,骆天鸣很可能与他父亲之间存在很大的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