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开导张曼倩也就很正常了。

张曼倩当下已经赶上了老一辈的吊车尾，若能完善序列锁获取足够优势后必然能持平老一辈人，而推动第七序列则是具备直接走到台前的能力。

在张学舟所遭遇的事情中，张曼倩有很多事情插不上手很正常，毕竟他对手的层次就从来没有过普通人。

“实际上，我当下也面临着极限的问题”张学舟笑道：“涉及我的境界术，精神强化都已经走到了头，但我又能看到更强于我一筹的同类能力！”

“强很多吗？”张曼倩问道。

“很多”张学舟点头道：“就像你和周信前委员的那种距离感！”

“他们是怎么达成的？”张曼倩难于置信道：“怎么才能拉平这种距离呢？”

“境界术可能只能等待安然突入神通境了”张学舟无奈道：“精神强化……”

“等任教授吗？”

张学舟没有直接回答张曼倩这个问题。

如果没有异军突起的熟识，张学舟在精神强化上能取经的对象已经很少。

一者是西方教的两位教主，这是另一方世界精神力量顶尖的大高手，一者则是张学舟留了一口气的黄道仙，另一者则涉及秦蒙逃逸的虎豪。

张学舟和西方两位教主没交情，后两者则和他有深仇大恨。

但精神强化确实已经成为张学舟修行的根基，序列和境界术只是这上面开出的两朵花，甚至于他对抗域外天魔的能力极可能侧重于精神。

想到自己前行的方向，饶他一脸镇定也有几分头大。

本来是安慰张曼倩的心态，一番对账后，张学舟觉得自己的心态也多了几分不稳。

他两眼提前一闭，也只能眼不见、耳不听、心不烦。

黑暗涌现，重复的穿梭中，张学舟只觉与他交接的域外天魔似乎少了以往的机械，而是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

眼前光明浮现，他双眼一睁，只觉并未出现在长安城的床上，而是持着一根鱼竿坐在了河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