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西楚之王项羽身体都被大卸八块百年了,居然还有人怀疑复辟西楚”皇太后道:“这岂不是荒唐之极!”
“说的是!”
新帝点头同意,示意自己坚决不会信这种鬼话。
“你莫说刘嫖,我怀疑母后往年对我也可能有这种猜测,甚至有可能在先帝和陛下耳边碎碎念”皇太后道。
“没有,哪个做儿子的会对自己母亲妄自猜测!”
新帝点头过后则是连连摇头,等到摇头多了,他开始按住自己脑袋躺了下去。
“陛下切勿动了气”皇太后道:“我也不知那刘嫖嘴碎,还是先帝也有遗嘱叮嘱陛下,你且信母后,母后只有你一个儿子,哪有母亲不为自己孩子着想!”
“母亲说什么,儿臣做什么便是!”
见到皇太后将最后一块遮羞布揭开,新帝心中猛跳,便是脑袋都低了下去。
“如此便好,且等这下葬之事过后再言!”
皇太后点点头,又摸了摸新帝手腕脉搏,等到出了房再三询问太医,她才急匆匆而去。
“韩焉,东方朔!”
耳听脚步声远去,新帝才抬起头,口中发出极为粗重的喘气声。
皇太后最后所言揭开了自身的面纱,也揭穿了新帝的面纱。
只要想到自己这数年来的行径,也不乏内心对皇太后的提防,新帝只觉自己宛如小丑一般近乎跳了六年。
张学舟在朝堂上远不敌许昌、庄青翟等人,表现得就像一个新兵蛋子,新帝觉得自己表现也没多少差别。
若非还有假赤霄剑的底牌,又具备神通境的修为,新帝几乎要失去立身的底气。
他连呼了两声,只见房外的韩焉和张学舟踏门而入。
“两件事”新帝竖起两根手指低声道:“一件涉及母后,一件涉及窦太主,朕不欲出面,但朕想知晓母后和窦太主……”
新帝没有叙说完整,而只是做了比划,这让韩焉和张学舟相互对视了一眼。
“你们是朕身边最机敏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新帝道。
新帝的双目微红,盯着韩焉和张学舟。
对新帝而言,一方是母亲,一方是最重要的姻亲,他需要一个真实的答案。
这个答案并不会改变朝廷格局,也不会让他得到利益,但这个答案能让他心定下来,甚至对他性格形成较为重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