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俯身要去握他的手腕,萧澈侧身避开他的手,冷淡道,“不必。”
萧澈撑着剑站起身来,背后靠着的石壁上映出一片深红。景存看了一眼,萧澈背后数道兽爪抓出来的爪痕,伤口深可见骨,还在不断地朝下蜿蜒着鲜血。
他从袖中拿出来一个小药瓶,青色的瓷瓶绘着海棠花纹,扔给了萧澈。
“师兄这副样子出去是要给妖兽送口粮吗?”
妖兽对血腥味儿很敏感,若是他们就这样出去,肯定会被围攻。
萧澈接了药瓶,手撑在墙上,看了他一眼,“出去。”
景存挑了下眉,“都是男子,有什么好忌讳的。”
“再说师兄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些,就你这样的……”景存上下扫视了他一遍,“师兄尽管放心,我不会有半分兴趣。”
萧澈被他这一番话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握紧了药瓶,脱了上身的外袍和里衣。
他的身形颇为单薄,肤色白皙宛如凝脂玉。背上一对蝴蝶骨宛如展翅的蝶翼,随着上下起伏微微颤动。脊背线条柔和,腰线纤细修长,一路蜿蜒进衣袍里。
背上好几道兽抓痕,伤口旁边的皮肤泛着淡粉,鲜红的血流出好几道血柱。
景存扫了一眼,目光在那对蝴蝶骨上停留了一瞬,随即收回了视线。
萧澈一只手撑着墙,另一只手试图把药粉洒在背部的伤口上。
冷白的指尖握着青瓷瓶,他垂着眼侧身看着背后,手上晃了晃,药粉洒了一地,没有半分在伤口上。
景存看的替他费劲,上前一把夺过了药瓶,嘲讽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师兄还挺喜欢逞强。”
他把药粉上在伤口上,看着萧澈背部僵了一瞬,他伸手按住了萧澈的肩膀,低声道,“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