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存垂眸看着他，伸手摸在了他的腰上，感觉到身下人身形僵了一瞬，漫不经心道，“师兄——”

“这里难受？”

萧澈躬紧了身子，细瘦的腰弯成了弓弦一般的紧致弧度。

景存眼里一片寡淡，将他面上的表情尽收眼底。

“不让我帮你，难不成是这里？”

景存的手一路朝下，摸在了他的尾椎骨处，朝他尾椎处按了按。

萧澈瞳孔微紧，指尖攥紧了衣袖，猛然伸手握住了景存的手腕。

“滚……”

声音转了个弯，气息有些不稳。

景存朝他挑了下眉，“师兄，你嘴上说着不要。”

指尖不知碰到了哪里，萧澈瞬间满脸通红。

“身体反应可诚实多了——”

……

景存在山洞里教了萧澈剥桃子。桃子又白又软，中间朝两处分开，要先把桃子从中间分开，伸一根手指在桃子里。伸进去后桃子会溢出白色的汁水来。这时候在伸进去剩下两根手指。桃核里面会凸出来一处，碰到那处时桃子会整个流出更多的汁水，偶尔桃身也会跟着颤抖。

后背上的桃花骨开出靡l艳的花来，细细的吐着蕊丝，淡红色的花朵越来越盛，逐渐变成鲜红，然后一点点的从皮肤上退去。

景存研究完了桃子，把外袍披在了萧澈身上，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

萧澈大半张脸掩在阴影里，看不出神情。

景存回了山洞门口旁，躺在被褥上对着外面遮蔽的月色，朝萧澈轻飘飘开口道，“今日之事，还望师兄不要告诉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