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景存开了门,等到两人进去后把门合上。他试了下亮灯的按钮,灯光毫无反应,依旧是一片黑暗。
“停电了。”
前几天开始线路就开始断了,电视上报道的会有人来修,主持人转眼就被丧尸咬死了,后面慢慢的各地都开始断电,全国陷入了电路瘫痪之中。
电断了水也不远了,景存之前买的有几个水桶,系统商城里卖的也有水,一积分5l,很划算,但是他以防万一还是用水桶提前接了水。
景存从电视下的柜子里摸出来一根蜡烛,用火机点燃了,然后又从一旁的地上拿起来喝完的酒瓶子,用卫生纸卷了蜡烛末尾,插l在了酒瓶里。
蜡烛亮着微微的光,景存又用同样的方法点了两根,把其中一个给了沈涧。
“拿去你房间里。”
景存把其中一个吹灭了放客厅桌子上,另一个放进了洗手间里。
洗手间里还有些水,他用凉水洗完了澡,剩下的热水接在盆里,出去叫沈涧进来擦身子。
“头上有伤口吗?要是有今天就不洗头了。”
沈涧,“没有,在额头上。”他顿了顿,“我自己来就可以。”
景存挑了下眉,“你自己看得见?”
他把沈涧从床上拉起来进了洗手间里,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意味,“今天我帮你,以后白天了你自己洗。”
烛光在镜子里映出一片微弱的光,瓷实的地板带着些许湿意,烛光随着门缝里的风若隐若现。
景存让沈涧趴在洗手台上,找来保鲜膜覆上了他额头上的伤口,试了试水温,温水淋在他头上,有些粗砺的手指覆上去,揉出泡沫在他发间穿梭。
洗的差不多了用水把泡沫冲干净,然后拿过一旁的干毛巾,帮他擦了擦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