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存没注意,手上的伤口磕到了床头柜的棱尖,手指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刚愈合的伤口被磕的裂开,鲜血流了出来。
蛋蛋突然在床上不动了,转向景存的方向,一个长弧飞过去,用蛋壳沾上了景存指尖的血。
血在白色的蛋壳上被迅速吸收,蛋蛋又用壳顶蹭了蹭景存的手,把剩余的一点点血也吸了进去。
沈涧握着毛巾的手微顿,开口道,“它在吸你的血。”
景存的血对他有很强的吸引力,生下来蛋蛋后好像就淡了不少,蛋蛋反倒在这方面遗传了。
景存摸了摸蛋壳,不以为意,“你之前不也喜欢我的血,它是你生的,当然随你。”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创口贴,酒精棉球消了消毒,创口贴贴在手指的伤口上。
沈涧抿了抿唇,乌黑的眼珠盯着欢腾的蛋蛋,总感觉这事没这么简单。
景存拽着沈涧的手把人拉到床沿坐下,从他手里抽出来毛巾盖在头上,帮他揉了揉。
“等干了再睡。”
他用毛巾帮沈涧擦着头发,呼吸从后面喷洒在沈涧的脖颈上,目光落在沈涧后颈白净细腻的皮肤。
景存用手捏了捏,发现沈涧整个人都僵住了,唇角微微勾了下。
“碰一下而已,怎么这么敏感?”
他瞅见沈涧红通通的耳朵,用毛巾隔着揉他的头发,上半身倾过去,低头在沈涧后颈上咬了一口。
犬牙刺在温软的皮肤上,带着淡淡的柠檬香,沈涧脊背僵直,垂在身侧的手指拽紧了床单,猛地站起了身。
毛巾轻飘飘地掉落在床上,沈涧唇角绷直,冷淡的脸上布上一层潮红,从床上把毛巾拿了过来。
“我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