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又懵了。

大课坐最后一排这不是当代大学生的基本素养么?

“这个老师就专门盯着坐后面的,每节课都要从后排请那么一两位同学上台和他互动,你忘了?”

余鹤心觉这根本就不是“忘没忘”的问题,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把学生照片投在大屏幕上对比点名,专请最后一排学生上台发言,一言不合就挂科,这怎么想,都像是个变态啊……

果不其然,余鹤刚和舍友找了个地方坐下,就见他们世界经济理论老师顶着那油亮发光的小脑袋提着掉了漆的保温杯进来了。

“你有没有闻到那种熟透了的小浆果的味道。”后排一个学生拿手中的书本扇了扇。

“好像是有。”另一名学生跟着使劲嗅了嗅。

“谁啊,真是的,都不知道打抑制剂么?”

又是抑制剂。

余鹤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

“真是不怕死。”

渐渐的,大教室里的人多了起来,余鹤就托着腮坐在那里翻着课本,看着那些大街小巷都在宣传的价值观,心里烦躁的慌。

不是说富二代么,为什么没有在一千平米的大床上醒来然后由女佣伺候着洗漱,接着在一万平米的游泳池内享受日光浴。

最后却是要坐在这么多人的大教室!看着秃顶的老师!把自己的衰照投放在大屏幕上!

余鹤在教室里这么坐着,就觉得浑身难受,火燎一样,脸都发烫。

他摸了摸自己通红的双颊,心道不至于吧,不就是投放个玉照,之前考科三的时候也是投放证件照在大屏幕上供几百号人观赏,那时候也没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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