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起来,温晨阳觉得自己的腰更痛了,他六点半起来,洗漱加上吃早餐,早上七点钟到教室,他也没来得及查看自己腰上的伤势,坐着上了一上午课酸痛感更强烈了。

午饭后回到宿舍,温晨阳把衬衣衣摆撩了起来,朝对面的谭谦文道:“阿文,帮我看一下,我腰是不是伤到了。”

谭谦文把刚放下的眼镜又戴上,凑近看了看,“青了,横着的一条,你怎么弄的?”

果然,温晨阳放下衣摆,“昨天起夜摔的。”

“不是吧,你脚还没好呢,又添新伤。”

温晨阳把抽屉里的跌打药拿出来,本来是抹脚的,现在腰伤也可以一起用,他递给谭谦文,“帮我抹点药。”

谭谦文一看那跌打药,“我对这东西过敏,让顾少给你抹吧。”

温晨阳一听顾少,内心是拒绝的,左右看了看,“老高呢?”

“好像去隔壁宿舍了吧。”

顾西哲已经从椅子上起来走过来了,他伸出手,温晨阳最终还是把跌打药给他了。

是他自己说的,他们两虽然是竞争关系,但不影响舍友情谊,这就叫做亦敌亦友。他也就心安理得让顾西哲给他抹药了。

顾西哲往手心倒了一点跌打药,“自己把衣服捞起来。”

温晨阳双手捞起衣摆,背部一凉,是顾西哲的手覆了上来,跌打药里的酒精挥发,带起一丝凉意,顾西哲给他揉了揉,很舒服,温晨阳莫名觉得有点燥热,说不上为什么,身体本能地想要他再揉揉其他地方。

意识到自己的变态想法,温晨阳赶忙放下了衣摆,“行了。”

顾西哲把手收了回来,扭上跌打药的盖子,去洗漱台洗手。

高航从隔壁宿舍回来,顺便把晒在走廊上的衣服都收了回来,“待会有暴雨,衣服都干了,我给你们都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