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访注意到,在说出名讳的时候,零的表情和神色都变得肃穆无比。
虔诚?
不,钟访更认为是一种恐惧
如果说前面的名讳,还令钟访感到非常茫然的话。
最后的那个充满指向性的名讳,顿时让钟访的瞳孔猛然一缩。
是祂!
而在遥远的虚空之中,某种从小憩中醒来的橘猫缓缓地打了一个哈欠
虚空中,遥远位面投射的阴影通过扭曲的时间和空间在虚空中折射出某种瑰丽的影像。
而亘古的黑暗中,死寂统治着一切。
易春便在这样寂寥的世界中奔跑着。
就像对于凡物而言,短暂的一生中接触到繁杂生命,其绝大部分都是自此后不会再有所联络的。
哪怕再多的悸动,也只是生命中匆匆的过客。
于易春而言,更不会将自己的目光停驻在些许的凡物身上。
也许当他穿梭过虚空的某个时间节点后,偏差的时间已然令某个曾经与他交互的凡物衰老,乃至死亡了。
这是短生种在获得了漫长的时间后,所必然需要面对的。
无尽的时空,在朝着易春呼唤着。
一个又一个的新的时间线,被收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