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他皱了皱眉头。
倒不是有多痛,只是太突然。
他还沉浸在□□的路上,结果忽然被打断了,这疼痛来得太不合时宜了。
“你是属狗的吗?”他皱着眉头,不满的抱怨道。
唐景仪则轻轻笑出声,轻轻吮了吮他唇上的伤口,让他快速止血。
“要说属狗也是你比较像。我只是给你打上点印记,免得有些不长眼的女人总是惦记你。”
她的话音刚落,房间里就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为什么不说话?”一时嘴快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她有些羞恼的掐了掐男人的脸。
“唐景仪,你在吃醋。”
“不,我在给你套上项圈。”她坚决不会承认的。
“好了,唐老师,干活。教我涂腮红的新手法啊。”他不与她争辩,只是拍了拍她的后腰。
夜色渐深,两位老师就新手法讨论了许久。
“你别乱动,我坐不住。”
“我不动还能活吗?唐老师,你太狠了,软刀子也不带这么一寸寸折磨我的。”男人喘息的抱怨着。
最后两人累得满头大汗,唐景仪平躺在床上的时候,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唐老师,你的新手法真不怎么样。”他咂咂嘴,冷静的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