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珏不停的喊着他,可贺君灼却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安阳哥!”
郑安阳被他这么一叫,才猛地回过神来。
两人立刻将贺君灼搬上了牛车,朝医馆驶去。
“他这个脉象……”留着花白胡子的郎中深深的蹙起了眉。
慕珏焦急的问道:“他怎么了?”
郎中神色复杂的放下了手,他行医数十年,还从未号过这样的脉象。
“他这病,我看不了。”郎中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别说是我,这县城里的医馆都看不了。”
慕珏吸了吸鼻子,心急如焚的看向郑安阳。
郑安阳当机立断背起贺君灼,“走。”
两人又去了其他一家医馆,跟先前那位郎中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两人无法,只好先将贺君灼拉回村里。
郑大叔和郑大婶看到贺君灼嘴边的血迹,顿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郑安阳低着头没说话,慕珏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说是摊子上的常客,突然吐血昏迷,也不知家在何处只好先拉回村里。
在听到去过医馆,郎中却说治不了的话后,夫妇二人都蹙起了眉。
万一这人要是挺不过去,小珏岂不是惹了个大麻烦。
慕珏看着他们的神色,安慰道:“说不定他明早就会醒了,大叔大婶你们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我留下。”郑安阳开口道。
慕珏摇了摇头,“安阳哥你也回去吧,有事我去叫你。”
三人又劝了一会,见他坚持,只好叮嘱一番回了自己家。
等人走后,慕珏打了一盆井水,细心的将贺君灼唇边的血渍擦去。
又帮他将靴子脱去,将外袍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