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贺砚钧是个秀才,得空了还能给他们两个小儿子讲讲书。
“是不是慕氏挑唆你要搬的?”大舅母王氏开口道。
贺砚钧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与珏娘无关,是我的主意。”
二舅母李氏又开口道:“你们母子俩先前住了这些年都没事,她一嫁进门来你们就要搬?”
这句话说的夹枪带棒,十分刺耳。
贺砚钧知道他们的品性,早就准备了说辞。
“我与珏娘已经成亲,日后有了孩子,再住在这里怕是太过拥挤。”
一句话,把四个人堵得死死的。
他们既不能说再腾出一间屋子出来,也不好再强留。
大舅周铁牛烦躁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要走就走吧!”
贺砚钧站起一揖,说了些承蒙多年照顾的场面话,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这慕氏可不是个省油的灯。”王氏一见他出去,立刻转头向李氏道。
“就是就是。”
不管这四人如何气愤,贺砚钧隔天还是搬了。
两个人忙活了一天,累的晚上饭都不想吃。
可周氏心疼他们,去厨房下了些面还窝了两个鸡蛋,亲自端了过去。
进门的时候,贺砚钧正在给慕珏揉腰,一见她进来,慕珏蹭的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娘知道你们两个累着了,歇一歇来吃碗面。”周氏把端着的碗放到桌上。
“娘,您怎么还做上饭了。”慕珏有些不好意思。
周氏笑了笑道,“喝了你的药,我觉着身上好多了,做个饭累不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