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是皇上的心腹谋臣,你要如何改变朝局。”
这是个改变傻书生思想的好机会,慕珏顿时来了精神。
“真正厉害的手段,不是明火执仗真刀真枪,而是你把人框到局中,这些人还不自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却为时已晚……”
两人一直说到半夜,第二天慕珏就又起晚了。
要是个刻薄婆母这时候肯定要挑刺,但周氏对儿子儿媳这种‘夜夜耕作’的行为十分支持,巴不得他们再晚起一些。
尽管补了觉,慕珏还是犯困,坐到饭桌上也恹恹的。
贺砚钧明白是自己拉着他说的晚了,就不断给他夹菜。
吃了饭后,慕珏去厨房看了看柿子,又给周氏煎了药。
天气渐渐冷了起来,他去同村杀猪的那里买了两个猪泡子,去了骚腥味后,一个给贺砚钧写字时暖手,一个给周氏暖脚。
周氏用了后觉得极好,又发现媳妇没给自己做,便自己学着做了一个给慕珏。
周氏喝了一个月的药,肺火一除病就好了。
同村人看着啧啧称奇,贺秀才成婚时分明见她都快不行了,这会子不仅病好了,连脸色都比以前红润了不少。
难道真是冲喜冲的?
贺砚钧自那天起就仿佛上了瘾,天天都要跟慕珏谈论赋论时政。
有时候也有小小争执,但最后被说服的还是自己。
慕珏倒觉得有争执是件好事,至少说明贺砚钧对他不是无意义的盲从,自己也不是填鸭式的硬塞。
好在贺砚钧听得进去还十分受用,不然要是个刚愎自用的性子,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