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原本不知道是什么,结果等小儿子归家展信一念,全家人都傻了。
这哪是还人情,这简直是搬了座银山立在他家门前。
其实慕珏将制法给鸡蛋大娘,是经过多番考虑的。
一方面是因为这家人心好,以后有了钱会帮助村里那些生活困难的老实人户,另一方面就是他家大儿子在县衙当差役,周家人知道以后不敢去闹。
先前从曲坪村到省城,路上走了七八天,而这次去京城却整整花了一个半月,这还是他们坐着马车的结果。
周氏上回见着慕珏难受,这次专门缝了几个棉花塞的满满的枕头让他靠着。
尽管如此,三个人到京城的时候还是感觉骨头缝都颠宽了。
这次都没精力去找院子了,而是先寻了家客栈休息了一天。
京城不比省城,像乡试时租的那种小院子,在这里根本没有。
牙子好不容易按照慕珏的要求寻到了一处地方,结果只能与另一家人合租。
慕珏听说那家人也是上京赶考的举子,想了想便同意了。
住进去后,两家人互相打了个照面,举子姓林,也是带着娘子上京赶考。
他们和夫妻两人住在一起的日子倒算和气,见面点头,平日里互不打扰。
会试与乡试一样,连考九天,考的类别也大致相似,但更看重第三门。
慕珏照例还是按照主考官的喜好分析,甚至连他当年考会试的卷子都调出来看了。
“李伯庸人如其名,是个中庸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