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珏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唇角微勾,“五城兵马指挥司可有倒戈?”
郑赫面容严肃,“指挥使被捏住了把柄,已经归顺恒王。”
要说这把柄还是皇上派他送去恒王手上的,还有其他那些与恒王私下来往的朝臣,皆是如此。
慕珏微微点头,满意道:“很好。”
郑赫紧蹙着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他从龙椅上站起身来,神情冰冷,“可恒王,他必须反。”
自夏初始,皇后便‘病’了。
起初只是贪凉染了风寒,众人都以为服了药细细将养便能病愈。
没想到这病竟渐渐加重起来,不过一个月便缠绵病榻。
皇上因为此事终日忧心,连萧夫人都宣进了后宫日日侍疾。
圣上能为皇后遣散后宫,足见帝后情深,如今皇后病重,自然无心打理朝政。
朝臣们现下反而有些庆幸还有右都御史在,至少贺大人的话,皇上还能听取一二。
随着时日渐久,即便整个太医院竭尽全力,皇后娘娘的病情仍旧不见好转。
“你这又绣的什么东西?”慕珏看着本应该‘病入膏肓’的萧云彤,满脸都是嫌弃。
“金菊啊。”萧云彤将图样转了过来,“皇上瞧,绣的多好。”
慕珏朝后缩了缩,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嶼;汐;獨;家。
“皇上您这表情也太不友善了吧?”萧云彤没好气道:“这帕子还是绣给您的呢。”
“绣给我?”慕珏顿时更嫌弃了,“你还是留给你家沈将军吧,朕可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