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之不由伸手轻碰了一下那处红紫,乐天立即身子一颤,往里又钻了钻,躲开了他的手。
方才还那么热情,现在又躲着了。
张严之继续解了赵乐天系在腰间的带子,慢慢拉开,他所把玩过的那处物事安静下来更显可爱,张严之心咚咚直跳,喉结上下滚动,默念四书五经,颤抖着手替他擦拭,擦完之后立即将他的裤子提了上去,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张严之跑去了书房洗漱,他有时在书房办公也经常宿在书房,书房的衾被不如卧房柔软,张严之躺在略硬的床榻上,闭上眼全是雪白的脸嫣红的唇。
太糊涂了!原本张严之是想亲近赵乐天之后,通过自己的人格魅力叫赵乐天对他心服口服,彻底征服赵乐天,让他为幼时所犯下的过错忏悔,怎么忽然这件事的发展方向全朝他不可预知的地方跑去了。
亲近是亲近了,只是亲近的方式有些不对。
张严之头疼地闭上眼,再一次领会到什么叫命中克星。
一夜都未曾怎么合眼,张严之醒来时倒不觉疲倦,从前辛苦时彻夜办公也是常事,所以他依旧神采奕奕去敲赵乐天的房门时,侍从端着水出来了,对张严之略一弯腰,“大人,你醒了。”
“你怎么进去了?”张严之长眉一拧,面露不悦。
侍从惶恐道:“贵人已经走了,我进去打扫。”
“走了?”张严之的声调不由拔高,侍从惊慌道:“是啊,一大早醒了就离开了。”
张严之推门入内,里头已干干净净,门窗大开,别说人了,连余味估计都散光了,张严之转过脸,盯着侍从道:“他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