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听到声低低的闷哼,随后整个人就被掀翻按到了床上。

刺客还是采花贼?林曜惊魂不定。

黑衣人按着林曜双手,眼神阴鸷凶狠,随即一把拉下蒙面巾。

室内光线昏暗,林曜定定看着秦挚那张俊美却杀气腾腾的脸,眨了眨眼。

“陛下?我是出现幻觉了吗?”林曜揉着眼睛。

“你没出现幻觉。是朕。”

秦挚咬牙,每个字都透着浓浓杀意:“曜曜还说无弑君之意?”

林曜盯着秦挚额头迅速肿起的包,沉默。

事情不妙。暴君这么小心眼,肯定不会轻饶他。

林曜连忙惶恐补救道:“我不知道是陛下,陛下恕罪,要知道是您,我一定不会反抗的。陛下疼吗?我给您吹吹。”

他边说边装模作样地对着那包吹了几下。

温热的气息洒在额头,秦挚霎时愣住。

他恍惚想起幼时,自己不慎磕到墙角,母妃也会这样温柔地给他吹吹,说吹吹就不疼了。

“吹吹就不疼了。”林曜心虚道。

秦挚耳畔,林曜说的话却跟母妃重合在一起。

他冷哼了哼,竟奇妙地没多追究林曜过错。

“曜曜使的招式不错,之前可是学过?”

难道刚用的招式暴露了什么?

林曜小心道:“学过些皮毛,比不上陛下神武。”

秦挚心花怒放,心想那是当然,朕武功天下无敌,岂是你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