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旨,抗旨,狗暴君就知道威胁他!

林曜气愤,还得假装惶恐地让出画像。

看就看,被丑哭别怪我。

“曜曜画的是朕?”秦挚明知故问。

林曜羞赧点头。

秦挚认真看着,随后毫不留情地点评:“笔锋扭曲虚浮,如稚子信手涂鸦之作。”

翻译来就是一个字——丑。

林曜嘴角抽搐,连调整好表情,哀怨道:“陛下就不能夸夸我?”

秦挚为难:“曜曜是在为难朕。你这画,朕真不知该从何夸起。”

林曜:“……”有那么丑?!

“陛下不感动吗?”

“朕很感动。”

林曜迅速入戏,演技精湛,俨然就是个备受爱人冷落,为此哀怨无比的形象。

“这幅不过练笔,陛下等着,我准能为您画幅好的。”

林曜绘春宫图也需掩饰,借为秦挚画像为由正好。

“好,朕等着。”

“陛下困吗?我陪您回寝房。”

看秦挚这架势,今晚也是没准备走的。

“回吧。”

书房跟寝房隔着几条长廊。

夜晚静谧,仅能听到行走的脚步声。

一阵裹着寒气的风刮来,林曜打了个冷颤,就被秦挚用大氅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寝房烧着炉子,却比不上养心殿的地龙温暖。

林曜还惦记着他深爱秦挚的人设,脱下大氅,便又开始演戏。

人设不能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