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成功说服了秦挚,他也长松了口气。
就是秦挚被气成这样,林曜还得想办法去把人哄好。
他现在不哄秦挚,等会秦挚就该来降罪了。
难搞哦。
不过生起气来的秦挚也着实难招架,解释也不听,跟个蛮不讲理的小公主似的。
至于秦挚是不是在吃醋,林曜则完全没考虑过。
秦挚怎么可能吃醋,充其量就是帝王的占有欲在作祟。
用过午膳,林曜又去求见秦挚,却被拒之门外。
进去禀告却挨了顿骂的刘敬忠无奈叹气:“林贵君这是怎么又惹陛下生气了?”
放眼全天下,敢惹陛下生气还没被砍头的,也就林贵君一人了。
林曜委实冤枉,秦挚要怪也该怪炮灰,这事与他何干?
“劳烦刘公公了。”
既然秦挚不肯听他解释,那林曜只能出险招了,这也都是秦挚逼他的。
宫宴开始前,盼春奉命来接林曜。
林曜问:“陛下还在生气吗?”
盼春点头:“未时郑相来找陛下议事,还被砚台砸肿了左眼。”
这是还气得狠呢,林曜默默嘟囔,他该感谢秦挚没把砚台往他脸上砸吗。
“走吧。”
盼春领命,忽见青釉背着个用布裹着的长物,不由好奇:“这是?”
林曜没答,神秘道:“给陛下的惊喜。”
盼春便不多问,心中惶惶,盼着千万别成了惊吓。
晚宴隆重盛大,更关乎秦的形象,林曜也好好地准备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