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秦挚心如小鹿乱撞,沉声斥道:“此为宫宴,岂是你随意胡闹之地。”

林曜嘴一瘪,委屈巴巴地盯着秦挚。

他知道秦挚说归说,却一点没生气,反倒高兴的很,眉梢都是上扬的,因此便有意装装委屈。

秦挚气血翻涌,强按捺住想把林曜压到床上的疯狂念头。

“乖点,少气朕。不然打你屁股。”秦挚低声威胁。

林曜微愣:“……”

并默默捂住屁股,有些害怕。

秦挚深感欣慰,还知道害怕就好。

林曜却羞愤到冒烟,狗暴君!竟然用打屁股来威胁他!他的屁股是谁都能打的吗?

啊啊啊好想弑君!

秦挚装模作样地训斥过林曜,视线便转向下方,语气满是帝王之威:“贵君顽劣,是朕疏于管教,诸位爱卿无需介怀。”

他说归说,表情却毫无不满,尽是对林曜的无限纵容和宠溺。

顽劣也好,胡闹也罢,都是朕宠出来的,谁敢有意见。

众人哪敢让秦挚道歉,连忙惶恐起身,连连称“无妨”“如此甚好”。

林曜姿色绝美,倾国倾城,站那实在瞩目惹眼得很。

秦挚瞥到几缕悄然投向林曜的视线,顿时满心不悦,杀意泛滥。

朕的人,便只能朕看,岂是你们能随意玷污的。

秦挚强烈的占有欲发作,顷刻只想把林曜藏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

让他只能看着朕,想着朕,让他的身体,他的心都独属于朕。

“贵君乏了。来人,先送贵君回宫。”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