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挚把林曜送回重华宫,便扭头直奔永华殿。永华殿的地下有座冰泉,恰好能解他的困境。

朕何时这般狼狈过?秦挚心想,若非念及贵君身体,便是荒郊野岭,他也照样临幸的。

重华宫。

秦挚走后,林曜便渐渐缓了过来。

第吻的血能刺激赤骁发情,赤骁发情又能影响第吻,这简直就是死循环。

换成普通人,就算被第吻的血催情,也绝不会反过来影响第吻。

青釉一直候在房门外,这时担忧问:“贵君,您没事吧?”

“没事。”林曜软绵绵地坐起来。他衣服都被汗湿透了,便准备重新换套衣服。

青釉又道:“陛下唤了吴太医来为您问诊。”

“好。稍等会。”

林曜换好衣服,让青釉带吴庸进来。

“让吴太医久等了。”林曜笑道。

吴庸进屋就闻到了股淡淡的清香的花味,微微皱了皱眉,愈发地谨慎小心。

“贵君客气,这是臣分内之事。”吴庸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林曜。

他随即为林曜诊脉,诊断并无大碍,好好休息便可,又给他开了涂抹伤处的药,便匆匆告退。

林曜看着吴庸落荒而逃的背影,觉得好笑。吴庸这人也挺有意思,每回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看都不敢多看一眼。若不是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林曜还以为是他太丑吓跑吴庸的。

青釉站在床前,拿着药膏给林曜搽药,眼睛都还是肿的。

“奴都快吓死了。公子若出什么事,奴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