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林曜的热情,秦挚全然接下,欢迎之至,恨不能把他吞进腹中。

偃旗息鼓之时,两人满身狼藉,都很是疲惫。草草擦拭番,秦挚便抱着林曜准备歇息。

因为体能消耗太大,林曜窝在秦挚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没睡多久,他又被猛烈的窒息感惊醒。

醒来时,林曜才发现他没做梦,他是真的喘不过气来了。

他脖子被人紧紧掐着,脸涨的通红,脑袋阵阵发晕,眼睛也开始看不清楚。

帐幔里光线极暗,他努力睁眼去看,发现此时在他上方,掐着他脖子的人竟是秦挚。

搞什么鬼?!

林曜既惊又惧,猛地剧烈挣扎反抗起来,缺氧的大脑难以思考,只剩求生的本能。

他不想死。

但秦挚力道极大,如铁般箍着他喉咙。林曜再怎么竭力反抗,都是徒劳。

他说不出话,不知道秦挚为何要杀他,只知道秦挚没开玩笑,他大概真的要死了。

然而就在林曜都放弃挣扎,绝望等死的时候,秦挚却忽地松开了手。

林曜无瑕多想,迅速惊恐后退,如濒死的鱼般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甚至不敢大声咳嗽,怕会惊扰秦挚让他注意到自己。

好半晌,林曜方缓过来,脖颈还痛的厉害,在秦挚定定的注视下满脸惊惶,不敢擅动。

只是他随后就发现,秦挚此时意识仿佛并不清醒,虽看着他,瞳孔却是散的,没有焦距。

他试着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