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挚羡慕了会,却也只能任劳任怨地去上朝。
下朝后,乔鹤有事要跟秦挚禀报,两人便到政事堂相商。
他禀报的是此次元国的事,那的都城已成秦的国土,如何管理、派谁管理却都是亟需解决的问题。
谈完正事,乔鹤见陛下频频走神,眉眼中也透着忧愁,便问:“陛下在想什么?”
秦挚现在拿林曜没办法,正是急需有人出谋划策的时候,便没有隐瞒地说了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贵君定是在躲朕,朕也不知如何是好了。”秦挚很是烦恼。
乔鹤沉吟道:“据臣所知,贵君先前在夏过的很是艰难,或许他并不想提及那段伤心事?若换成臣,也不愿被揭开伤疤。”
秦挚霎时恍然,想起林曜提到往事也的确支支吾吾、闪烁其词。唯一提到能让他开心点的,也就只剩林曜母妃送给他的鲁卡了。
“那他为何不直说?”
“陛下龙威威严,贵君许是不敢?”
秦挚想起林曜做的种种,嗤笑:“他都骑朕头上来了,还能有何不敢?”
乔鹤判断了番此话背后的深意,愈发觉得,今后惹谁都行,绝不能惹贵君。
“贵君定有他的苦衷。陛下若想得到贵君的心,便需从长计议、耐心等待,切勿操之过急。且臣听陛下所言,贵君心中定是有您的,否则他怎会救您、关心您的安危?下月便是秋狩,臣觉得陛下不妨带贵君同去。回程时走水路,四下逛一逛玩一玩,既能放松心情也能增进感情。陛下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