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为什么偏偏就穿成了能怀孕生子的第吻?!

秦挚像也能够感同身受,揉了揉林曜脑袋以示安慰。

这晚林曜被他可能怀孕的阴霾笼罩着,整夜都心神不宁没怎么睡好。还做了场可怕的噩梦,梦到他重蹈炮灰的覆辙,大着个肚子被秦挚给虐杀了。

他又痛又怕,但无论他怎么求秦挚,秦挚都始终无动于衷,看着他的眼神也极其冷漠残忍。

被噩梦惊醒时身旁的位置空着,秦挚早就去上朝了。

林曜浑浑噩噩坐起身,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想到昨晚的场景还有些心有余悸。他低头心情复杂地看着腹部,好半晌还是唤青釉去请吴庸来一趟。

早死晚死都是死,林曜没准备逃避这件事,他得尽早知道结果,也好尽早做打算。

吴庸来时,林曜已简单用过早膳,换好衣服梳好发,只是因为昨晚没睡好,看起来有些憔悴。

林曜让内侍都退到房外,只留下吴庸单独问诊。

吴庸搁下药箱,恭恭敬敬问:“贵君何处不适?有什么症状?”

林曜认真回想着,据实答道:“自逆贼郑修恺俯首时起,胃口始终不佳,不喜油腻,但这段时间已无碍。除嗜睡些外,并无其他不适。”

吴庸听着若有所思,又接着为林曜诊脉。他诊脉的时候挺久,越诊越是谨慎严肃。

最后满脸喜气地跪地笑道:“恭喜贵君,贺喜贵君,您这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