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睡着,就会被他们养的毒物咬一口。

想到容绻就是琉国人,还很可能是皇族,乔鹤顿时更心塞了。

“看来我们得去趟琉国了。”秦挚眼神深邃道。

他说完命那暗卫退下。

暗卫刚准备走,又忽地被秦挚叫住:“等等。你可看到皇后是否被容绻挟持?”

他问的问题很是关键,乔鹤顿时也认真听着。他也很奇怪容绻走就走,干嘛还带走皇后。

她跟皇后很熟吗?还是出于别的目的?

暗卫低着头,想起他先前所看到的,一时不知该不该说。

但抗旨或欺君都是死罪,他顿了顿还是如实说道:“禀陛下,属下认为并非挟持。乔夫人对皇后看着甚是……关切。两人相谈甚欢,毫无逼迫之感。”

秦挚紧皱着眉:“甚是关切?怎样关切的?”

他说完见暗卫面露犹豫,又沉声道:“如实说来。若有隐瞒,朕绝不轻饶。”

暗卫不敢耽搁,连迅速道:“皇后跟乔夫人乘坐的马车,每隔段时间便会下来走走歇息。乔夫人给皇后披衣……还给皇后捏肩,处处护着皇后……看着很是亲昵。”

他说完秦挚已满脸冰霜,很是吓人。

乔鹤则如遭雷劈。

想不通容绻怎么会对皇后很是亲昵,难道是垂涎皇后?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也越是惶恐。若真如此,陛下怕是会被气死。这个容绻简直不可理喻,枉他先前还帮她说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