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掩饰着心虚摇头:“我不受宠,对这些事并不清楚。只知道他们都是碰巧出了意外,先前也有人怀疑过,但并未查出什么,也就不了了之了。”
秦挚点点头没再多问,暗道哪来的那么多意外。在皇宫中,为求权势地位,这种事可谓屡见不鲜。
林曜听着秦挚的话,心底有些犹豫,秦挚对他这般毫无隐瞒,他貌似也不该瞒着秦挚。
“我近来也收到封信,是从夏传来的。”林曜忽地提道。
秦挚微愣,看着林曜等他的下文。
林曜旋即毫无隐瞒地道:“信是段齐送来的,他先前就暗示过我,像是有意帮我。信上提到林允扶曾派刺客来秦,但目的不明。他怀疑林允扶会对我不利,故写信让我小心提防。”
“夏那位大将军,林侯庭的心腹段齐?”
林曜点头。
秦挚疑惑:“他为何会联系你?”
“不知道。”林曜道:“但问题关键是,这封信是第二次送到的,先前送来时我们去往药谷,并未收到。也就是说,林允扶派刺客来秦的时间,跟我们前往药谷的时间是吻合的。”
秦挚沉吟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浑水摸鱼?”
“有没有浑水摸鱼,等那齐国国师押送到京便知。”
押送齐国国师的囚车秘密抵达京都,随后便被送进天牢。
国师被囚,从齐到秦路途遥远颠簸,他那身袈裟脏兮兮的散发着臭味,如今沦为阶下囚,早就不复当初的嚣张跋扈。
秦挚跟林曜在大殿上见到被押来的齐国国师,并命人摘掉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