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祭过林侯庭,林曜从乾言宫出去,没料竟刚好碰到来拜祭的林允扶。

林允扶也身着丧服,神情看起来很是悲痛,看到林曜微愣了愣,眼底划过丝狠戾,又很快被掩盖住。

“皇弟何时到的夏国?我怎么都不知道?”林允许表情关切道。

林曜看着他装傻,也奉陪道:“前日刚进城,本准备拜祭过父皇就去见皇兄的。皇兄,我在秦闻知父皇归天,心中万分悲痛,因此许多事疏忽了,还望皇兄莫见怪。”

不就是逢场作戏吗,谁怕谁。

林允扶嘴角抽了抽,显然没想到林曜这么能胡诌,万分悲痛?他可没看出林曜有半分悲痛。

“皇弟千里迢迢从秦来夏,是挂念父皇,我岂会怪罪。只是皇弟该事先通知皇兄一声,住在宫中,总比住在外边安全的多。”

“没事,住习惯了。在秦就常住在宫中,现在换个地方也别有番滋味。”

“是吗,那就好。”林允扶意有所指道:“只是皇弟已是秦国皇后,贸然离秦来夏,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我既是秦的皇后,也是夏的王爷,更是父皇的儿子。身为后辈,来拜祭理所当然。此事秦皇也是赞同的。”

林允扶眼神已透着不耐烦:“夏距秦路途遥远,来回便要两个多月,皇弟就不怕秦皇移情别恋?”

他每句话都在暗示林曜滚远点,别掺和夏国的事,且意图越来越明显。

偏偏林曜却丝毫没能如他所愿:“皇兄放心,我跟阿挚情投意合,他也愿跟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别说移情别恋,就是多看他人一眼都不可能。”

二人话语争锋相对,谁也没让谁,听着兄友弟恭,话里话外却都杀气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