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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正堂,皇后望着空空的大门,难以置信地说,“本宫终日打雁,今儿反倒叫雁啄了眼。有意思,有意思。”

“主子,您气糊涂了?”椒房殿一等宫女知礼见她竟然在笑,满心惶恐雨不安,“主子,您别吓唬奴婢,奴婢胆小。”

皇后扭头瞪她一眼,“你胆子是小。本宫让你闭嘴,你真就不说了。”

“奴婢以为主子不想再跟平王妃废话,希望她赶紧滚,奴婢才没敢多言。”知礼弱弱地说。

皇后:“我想让她滚,滚的远远的,但不是在说我老说我有病之后全须全尾滚出去。”

“那那,明日再宣她进宫?奴婢亲自前往。”知礼试着说。

皇后颔首:“去!务必跟她一起来。还有,明日她过来,你们别吭声。本宫也不容她行礼,直接问她为何要把王姑姑赶出去。”

“说起王姑姑,主子是何打算?顺王妃说她还在客栈住着,要不要奴婢明日一起把她带过来?”知礼问。

皇后转向她,疑惑不解,“带来做什么?”

“做做,和奴婢一起伺候主子。”

皇后冷声道:“宫里人手多的用不完,早几日皇上还吩咐本宫,愿意归家的全放出去,你还把人往宫里带,嫌本宫不够烦?!”

知礼哆嗦了一下,“奴婢,奴婢见您那么生气,还还以为主子您——”

“以为本宫心疼她?那老奴仗着得老太太看中,早年没少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要不是泽儿府上没个厉害的,她想进平王府?做梦!”

知礼顿时明白该怎么做。

翌日,从宫里出来直奔顺王府,提醒顺王妃别再管王姑姑,就拐去平王府。到门口得知女主人不在家,知礼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