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来见状,不禁问,“承影病了?”
“他,有点不适。”平王胡诌道,“赶路累着了。”
燕来忙问,“王爷没事?”
“本王没事。”平王说着走到燕来跟前,伸出手臂,“你看,一点事都没有。”
燕来打量他一番,见不像有伤在身的样子,“也没受过伤?”
“我我——算是没有吧。”平王迟疑道。
燕来脸色微变,“受过伤?伤在哪儿?”这可是他的金主,他的饭票,可不能伤着,“是胳膊,还是腿?”说着就扒平王的衣裳。
平王慌忙抓住乱动的手,“别,别——”
“别是哪儿?”燕来忙问。
“噗!”豆蔻忍不住笑出声,“主子,王爷,您二位可以回房慢慢查看。”
燕来张嘴想说,回什么房。看到他的手,猛然想到他现在是女子,一只手被抓,一只手在平王胸前,活脱脱一个调/戏良家妇男的登徒子,“王爷,我——”
“我知道你担心本王。”平王松手,攀上燕来的肩头,拥着他往寝室去。
燕来只顾担心他的饭票,也没发现他俩此刻有什么不对。随着平王关上门,燕来就再次说,“快脱下我看看。”
平王的脸一下红了。
燕来抬起手摸摸他的额头,“病了?”
“没有。”平王见燕来脸上尽是担忧,为自己感到丢脸,随即暗暗运气,放松下来,掏出放在怀中的荷包,诉说那惊险的一幕。
燕来一听敌人的枪直戳他胸口,心中一突,冷不丁想到被遗忘的那件事,“是不是五月的最后一天?巳时和午时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