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他勉强放开她,哼笑:“前些天阿皙来东府,你为何不随她同往?”
这次晴容学乖了,急忙扭头。
他的吻落在腮边,辗转游于眉眼与耳根,闹得她半张脸麻酥酥的。
“殿下不停问话,又不让人作答!”
夏暄窃笑:“好,我亲我的,你答你的,互不干扰。”
晴容疑心会惹来路过仆役,慌张缩回两臂:“殿下!”
“冷?”夏暄搂她更紧,“进去再……撩?”
晴容把红透的脸埋向他心口,以示默许。
二人从花木半凋零花的角落转移至东画阁,大抵因仆从早被崔简兮支走,一路畅通无人扰。
晴容为夏暄奉上热茶,听他温声软语,倾吐别后繁琐事件。
尽管她借猫咪、狐狸或辩哥的耳目了解七八成,仍幽幽把脑袋靠向他肩头,轻握他温暖的手,耐心相伴。
他们已好久没安安静静聊天,每一寸光阴都尤其宝贵。
当夏暄问及她近况,她坦言此前由于生病和研究香料,已许久未作画,这两月一得空便磨练画技。
夏暄立马兴致浓烈:“这儿有吗?可否容我一观。”
晴容不自觉婉拒:“闲来游戏之作,怎敢辱没殿下慧眼?”
“事到如今还说这样的客套虚话,定是嫌我方才亲得不够持久激烈?”
他边说边搁下杯盏,再度缠来。